2009年4月23日星期四

成長


人生就是小調,哼唱著一路走下去,在你停腳仰望天空的時候, 你會發現有許多曲調已經唱完了。旋律依舊,每一個依稀熟悉的音符都縈繞在你的心間回蕩。
遙想故鄉的小樹苗正在茁壯的成長著,而我也伴隨著小樹成長。每次小樹在狂風暴雨的天氣時,它弱小的身軀正隨風搖晃。它的樹杆彎曲到似乎要親吻大地了。而在此時, 我們需要在小樹的周圍插上枝條,固定好小樹的樹杆,讓它的樹杆在往後的日子裡能筆直地聳立在大地之上,十年前的我也很柔弱,在打雷時,我會害怕的躲在家裡,有時更是寸步不離的黏住媽媽,年幼的我和小樹在惡劣的環境裡,都需要旁人扶一把,讓我與小樹能帶著希望步入下一年。
年復一年,在第二、第三年裡,我和小樹都漸漸長大了,小樹不再需要枝條的扶持,再過兩三年,小樹搖身一變,變成了在暴風雨時,也能毫不動搖的站立在大地上,而我也不再是那個因害怕打雷要黏住媽媽的小女孩。我可以在暴風雨來臨時,獨自一人在家,甚至,有能力解決一些日常生活上的問題。當我在道路行走時遇到挫折跌倒在地,我不再會哭著鼻子去找媽媽,我會自己站起來,拍一拍衣服的灰塵,檢查一下自己是否受傷了。若受傷了,我會自己包紮、自己站起來,接著繼續走自己的路;若摔出道路外,傷得很重,我會尋找能夠支撐自己的力量,重回我的道路,繼續走下去。
九年過去了,第十個年頭來了,樹已經長大了,由遠處望去,它的樹葉似乎與藍天融為一體。它的樹葉不斷向四周擴展,形成了一頂綠色的雨傘,可以為人們遮風擋雨。我呢?我也成長了,一個不懂世事的黃毛丫頭經過了十年的洗禮變成了會為他人著想的女孩。
在這十個年頭裡,樹無所畏懼的面對每一次的風雨,樹還以平常心接受人們對它的讚美。而我能向樹那樣用平常心去對待別人的讚美嗎?撫心自問我沒有那樣的出眾,我希望在未來的十年、二十年或者花更長的時間裡可以做到無愧別人的讚美,但願我能不斷地成長,長成一棵可以為家人遮風擋雨的「樹」。
十年即將過去了,我和樹成長的故事還沒有結束,我卻讓自己的思緒先比自己的筆停下來,讓自己沉浸在十年來的一點一滴,讓那些在成長中悲傷的事物、愉快的笑聲藏在心靈的最深處,好好一點點讓它風乾、收藏,日後拿出來回味每一點一滴。

(08~09 4B 素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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